别指望我能帮上多大的忙……”

“姑奶奶，只要你来就好！有些客户只肯认你，你就算是要换人，也得先给别人一个电话，对不对？”

“知道了，我现在就过来！”

牛萌萌换了身衣服，打了辆出租车到了公司。她到的时候，公司已经下班，马启丰怕这些同事会缠着牛萌萌问些不合适的事，特意给全公司的人放假半天，自己留在公司里等牛萌萌。

牛萌萌见公司除了马启丰，空无一人，很开心的笑了：“你真是个好老板，得了，为了你，我也要把扫尾的事做完！”

牛萌萌雷厉风行的开始工作了，她先是打开电脑，将所有的文档都重新归纳整理，需要打印的打印，备注的备注，将每一单工作流程的进度都进行了详细的标注，然后再把下一步该做的事列了个单子。

做完这些，牛萌萌开始给一些相熟的客户打电话，告知对方自己马上要离职的情况，以及随后要接手人员的联系方式，将一些客户临时提出的要求记录下来，方便接手的人能清楚了解情况。

不少客户和牛萌萌都有些交情，电话里，纷纷祝福她。牛萌萌早有心理准备，很坦然的接受了。当然，也有不少人透露出想通过牛萌萌与祁氏搭上线的意思，牛萌萌只是含糊其词的应付着，婉拒着。

几十个电话打完，牛萌萌的嗓子都哑了。

马启丰殷勤的替她倒水削水果，做着后勤服务。牛萌萌把这些文案工作都处理完之后，天也黑了。

“萌萌，晚上来公寓，我做饭给你吃！”马启丰喜笑颜开，牛萌萌一回来，他立刻觉得轻松了许多，不上火也不生气，看谁都顺眼。

牛萌萌一边发邮件，一边漫不经心的说：“妈妈说过，无事殷勤，非jian即盗。有什么要求就直说了吧！”

“萌萌，你能不能再上一个月的班？虽然你做了收尾工作，但新人你总是要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