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还不会自己脱衣服?”
“你胡说八道!”见他不走了,牛萌萌多了些底气,她环顾四周,简陋朴素的房间因为没有太多的装饰品,显得空荡又冷清,外面山风呼啸,好象下起了雪,再一想到自己刚才差点就死无葬身之地,委屈的瘪着嘴巴,举起双手说:“你看,还在抖……”
原来,不是牛萌萌自己不换衣服,是她到现在,还控制不住的在发抖。一离开祁慕初的怀抱,就像婴儿离开了母亲的怀抱一样,身体最本能最深处的恐惧支配了她,令她无法自己动手换衣服。
祁慕初握住她的双手,上面还有伤,血好象冻住了似的,流不出来。他将她打横抱起,脱了她的鞋袜将她裹进了被子里。
但是被子也是冰凉的。
祁慕初低声咒骂了一句,自己也脱去了鞋袜,抱着牛萌萌,裹着被子一起滚了进去。
男人的体温素来比女人高,祁慕初就像个火炉,用自己的体温,温暖了牛萌萌,也将那冰冷的被子给捂暖了。
牛萌萌环着他的腰,一动不动,静静的感受着他身上源源不断的体温。两人贴得很近,彼此的心跳敲击在对方的心房之上,许久许久,都没有放开双手。
过了一会,祁慕初感觉到牛萌萌的身体温和起来,便在她耳边说道:“你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,再不脱下来,真的要生病了。”
“嗯。”牛萌萌羞涩的应着,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祁慕初的心也莫名的乱了,他努力调整呼吸,不让自己显得太过色.情,尽可能的用一种专业的口吻说话:“你受了惊吓,全身无力,我可以帮你脱。你不要紧张,就当我是医生在给你做手术一样,要信任我,知道吗。”
“你给女病人开过刀吗?”牛萌萌的脑子一秀逗,突然问他这个问题。
祁慕初已经伸手,在被子里摸索,找到了牛萌萌毛衣的下摆,正慢慢的往上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