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惑,遂笑道:你以为与六弟一起厮混的真的只是些文人墨客么?六弟本人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啊。
我微笑:原来四郎早有安排了,此前种种,不过是迷惑他们罢了。我脸上笑着,内里却忧心忡忡了,玄清虽然为玄凌所用,但他此番介入政变,又让玄凌知道他有调兵之能,恐怕他的处境只会让玄凌忌惮了。有了汝南王这个前车之鉴,玄清生母为舒贵妃,又是先帝器重的儿子,玄凌的猜忌怕会更多吧。
他笑:你兄长也功不可没,若非他能借机得到汝南王党羽的名单,又率羽林军节制汝南王府邸,也不能如此迅速得成大事。
我微有惊诧:汝南王竟无反抗么?
他颇有些自得:此前毫无先兆,前一晚太后还邀了他的王妃世子至宫中探视帝姬,并留她们宿于宫中。
我微微叹息:他是顾忌妻儿啊。
玄凌道:不顾忌也不成,他手下已无可调之兵,只有王府中的家将可作一时的负隅顽抗。他是个明白人!
我心下微微一动,哪怕汝南王有不臣之心,但对于妻儿,是无比珍重的。何况他对于权力的欲望,更多的是来自年少时的种种委屈和被漠视吧。于是问:那汝南王此刻如何了?
玄凌神色一沉,道:拘于宗室禁府。朕已着六部共议其罪。
我没有说话,这样的处置也在情理之中,只看这罪议成如何。玄凌舒缓了神色,向我道:知道你嫂嫂生了个男孩儿吗?
我笑:原来四郎也知道了?
他呵呵一笑:事情已经了解,也可让你兄嫂夫妻团圆了。你兄长可是折堕了名声,连孩子落地也不能去看。
我微笑道:本是为了家国和皇上,这些委屈不算什么的。
他舒心地笑了,棠梨宫红烛高照,暖炉薰香,自是不同于外间霜冷天气了。
第二日清早便去向皇后请安,华妃依旧还在其列,只是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