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只是胡昭仪的嘴还是那张嘴,皇上的性子也还是那个性子,何曾变过呢。”
槿汐闻言,只扶一扶髻上通花,意味深长一笑,“是,譬如从前的慕容华妃,皇上纵容她未必是真宠着她。”
我的神思有些倦怠,也不言语,只挥一挥手叫槿汐退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