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娘娘的话。”
我“嗯”了一声,露出几分倦色,“等我问了她再做定论。”
浣碧冷笑一声,“奴婢只瞧不上管文鸳那轻狂样子,这样拿腔拿调,忘了她从前在小姐面前百般讨好的嘴脸么?”
我不以为意,“你以为她傻么?她知道与我积怨已深,与其此刻在我面前俯首称臣,我未必能容下她,皇后更不会容她。索性她学庆嫔的例,与我翻了脸,我反而不能立时拿她怎样。”我抚着下颔轻笑道:“左右她跟着皇后,是生不出孩子挣不到出路的。”
浣碧吃惊地瞪大了眼睛,“小姐何出此言?”
护甲的指尖有的冰冷触感,滑过脸颊时尤为明显,“你可看见管文鸳脖子上的玛瑙串了么?”
浣碧笑道:“凭她什么好东西,咱们柔仪殿难道没有么。”
我冷冷一笑,泄出心底冰冷的恨意,“这玛瑙串有的祺贵嫔苦头吃,——那是红麝串。”
浣碧讶异道:“红麝串?瞧着分明是红玛瑙。”
我掩不住心底的腻烦与厌恶,道:“这两样东西本就瞧着像。可红麝串稀罕多了,只怕连宫里都找不出几串来。要不是那年随娘在珍宝阁选首饰时见过一次,只怕连我也不认得。方才庆嫔说那东西有香味儿,我便更肯定了。那回娘一见了这东西连赞稀罕,可马上叫人远远拿开。因着那红麝串的是取雄麝的麝香做的,作中药可开窍避秽、活血散结,可用久了损伤肌理,便再也生不出孩子了。这也是宫里为什么慎用麝香的缘故。”
浣碧微微凝神,蹙眉道:“奴婢只是奇怪,她怎么堂而皇之的把红麝串挂在身上,也没人告诉她缘故。”
“一来这东西难得,寻常人分辨不出来。二来你没听见庆嫔说么,那红麝串是皇后赏的,即便有太医知道,谁又敢告诉祺贵嫔呢。”
浣碧连连冷笑,拍手道:“这才叫报应不爽呢。活该叫她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