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披头散发的青年,非常镇静,语气沉稳,但却很冷冽,道:“我在两千五百米的地下沉睡,你们为何用铁钻来钻我的头颅,将我扰醒?”
“你你你…你荒唐头顶,你在胡说什么?!”张总感觉很气愤,他严重怀疑有人恶作剧,在胆大包天的戏弄他,道“钻头在两千五百米的地下将你扰醒了?亏你想的出来!你以为你是谁,你还真以为自己的脑袋是金刚石?我们用钻头来钻的头颅,你都完好无损?还将我们的钻头崩碎了?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!报警,一定要将这个打乱的家伙抓起来……………”
“你说完了没有?”那披头散发的青年,静静的看着前方的那些人,道:“将我扰醒,你们还有理了,明明是你们钻我的头颅,打扰了我的沉睡…,…”
“真是岂有此理,你是哪来的,在此风言风语,你到底是谁,竟跑到这里破坏我们的油井?”
那披头散发的怪人沉思了片刻,道: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我是你们的祖宗。”
“我擦”听到这句话,所有人目瞪口呆,这怪人也忒不是东西了,竟敢如此占众人的便宜。
就连张总也忍不住说了脏话,道:“我擦,这主谁啊,太不是东西了,这样戏弄我们。妈的,恶作剧也不能这样搞啊,跑我们油井来闹,赶紧报警,顺便给我看看周围有没有电视台的人在偷*拍。他妈的,如果让我知道是哪个无聊的频道跑这里取材来了,我不让他破产才怪!现在的电视台太不像话了,为了编排节目,什么事情都敢做,竟敢跑到我们油老虎的地盘来撒野,我跟他们没完。”、
“就是啊,就说油价一个劲的上涨,但也不能这样整我们啊,太不像话了,应该继续向总公司建议,持续调高油价!”旁边,也有人缓过神来,认为这绝对是有人在恶作剧,不再害怕,如此说道。
就在这时,油井前那个披头散发青年,没有再解锋什么,而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