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她就不惧这皇权,非要嫁给烈长安不可。
王言韵当下却是没有说话,只是冷哼一声别过了脑袋。
王言兮就坐在王言韵的旁边,只万分庆幸王言韵刚才那逞一时口舌之快的话没让别人听见,否则就凭这话皇后就能治王言韵一个大不敬的罪名,到时候父亲势必会又因‘教女无方’被她牵连受罚,那今日恐怕又成了这围场的笑话了。
其余的人并没有注意到她们母女仨的暗流涌动,只听见北王侯夫人这话忙笑着附和道,“是啊是啊,公主还年轻,孩子这事不必如此着急,我也是成亲后两年才怀有身孕的。这种事也得讲究缘分,不必如此心急,反而忧思成疾,容易伤了身体。”
皇后听完这话,也怕故里多想反而忧思成疾伤了身体,拍了拍故里的手笑吟吟道,“是,几位夫人言之有理,母后只是给你提个醒,倒不必为此耿耿于怀。”
故里抬起头来,笑着颔首。
她虽然确实很期待尽快和烈长安有个孩子,但也知道这事应该顺其自然,强求不来,所以从来没为此伤神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