篷」同时进行工作,但是他们这里的人都是属于一组的。第一个人进去了四小时,还没有来叫第二个人。
「成了疲劳审问了,」刘荃低声说。
「他们改变战略了,」叶景奎说。这次的疲劳审问竟长达五小时四十分钟。印军终于带了一个译员来传唤下一名受讯者。
「叶景奎,」译员拿着张名单高声念了出来。
叶景奎跟着他走向解释帐篷。三个印军簇拥着他,两个架着他手臂,一个揪住他的腰带。
帐篷里面,上首排列着八张桌子,他知道坐在正中的是三个中共解释员,五个中立国代表分坐两旁。后面黑压压地站着各国的译员。
「请坐,」一个共党解释员客气地说。
叶景奎面向着他们坐在一张椅子上,几个印军仍旧紧紧地拉着他,防他动武。
那年轻的印度主席叽哩咕噜说了一段,随即由他身后站着的译员翻了出来:「我们是五个中立国的代表。这几位解释员要和你谈话,提出几个问题来问你。你如果觉得是胁迫你,可以拒绝回答……」
中共的解释员一开口就郑重地说:「我们代表中国人民欢迎你回到祖国的怀抱。」
「我要回台湾去。我不要听你这些话。」叶景奎简截地说。他知道他的声调太急促。
「请你听着,」那解释员微笑着说:「我们知道你受了很大的痛苦,我们也知道你父母都在等着你,欢迎你回去──」
「我父母早死了,是共产党害死他们的。」叶景奎涨红了脸大声说。
「你听我说。」那解释员仍旧温和地微笑着。「我们知道你在这儿是受压迫的,你的行动都不是自愿的,我们准备原宥你一切反人民的罪行。你决定回家去,只要从这扇门走出去就得了。」他指了指那排桌子背后的一个门。
门上并没有任何文字的标志。那茶青帆布帐篷里光光的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