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当作鬼魂了。也说不定他们还活着,说这样的话简直是咒他们。她心里觉得懊悔,就又想到他们平日为人的好处,年纪又这样轻,想不到落到这样的下场。她的泪珠一颗颗滚到她那扁而硬的旧蓝布面的芦花枕头上,可以听得出声音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