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桌腿被碰着。谭大娘遍地打滚,号啕大哭。
澳闳ト叭叭!”金根对月香说。
拔沂遣蝗!”
最后金根只好一个人去了。“好了好了,你老人家,”他把老头子拉开了。“这么大年纪了,这些年的夫妻了——看人家笑。”
谭大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,坐在地下呜呜哭着。许多散乱的头发,又白又醒像猫须一样,披在她面颊上。
谭老大用尽了力气,气喘吁吁的,揪住了金根半天说不出话来,但是老不敢撒手。他嗫嚅着解释老婆子今天忽然发了疯,其实完全与月香无关。金根不愿意看他那绝望的乞怜的脸色。他用劲摆脱了他,回到自己家里来。房间里空空的一个人也没有,月香去开会去了。
自然这一天起,谭大娘和月香两人见了面总不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