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,但却是饱蕴忠义之气,数十年来,从没有作出为武林同道轻视不齿的事。”
这几句话说得很激昂,也说得很冷厉。
金长久扬扬双眉,笑道:“杨掌门,金某人还想请教一事。”
杨士郎道:“请问吧!杨某人知无不言。”
金长久道:“伍家堡在江湖上的名气,和你们八卦门不相上下,贵门受不住人家一次袭击,就被人打个落花流水,伍家堡又能保护你们什么?”
杨士郎道:“金塘主的意思是,在下不该来此了?”
金长久道:“我是说,你是觉着,伍堡主能保护你们?”
杨士郎道:“金塘主,咱们这一次来,并非是完全要托护于伍家堡下,咱们来此,一方面,固然是准备找一个安身立足之处,再者,在下和伍堡主,还有那么一份交情。”
井望天哈哈一笑,接道:“杨兄,敝堡目下的处境,随时可能会被人找上门来,所以,不得不小心一些。”目光一掠金长久接道:“金塘主也是一番爱护本堡之心,质问杨兄几句,望杨兄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杨士郎叹息一声,道:“井兄,但不知兄弟可否见见伍堡主?”
井望天道:“可以,兄弟这就带杨兄前去。”转身向前行去。
金长久轻轻咳了一声,道:“杨掌门人,可以放心去吧,如是随同阁下来的人,遭上了什么袭击在下一定会出手相助。”
杨士郎道:“那就有劳金塘主小心一些。”
金长久道:“阁下放心去吧!”
井望天带着杨士郎直入堡中。
伍天义和杨士郎确有交情,接待得很热情,和井望天不可同日而语。
杨士郎很感动,也有些黯然神伤地接道:“伍兄,这一次,兄弟能够保存下八卦门的部分实力撤退到此,一半是运气,一半是因为几个弟子,全力死拚的结果,他们那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