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黯淡的日子之中,不能不用点手段。”
江玉南苦笑一下,道:“用点手段,这个手段如何一个用法呢?”
百里香道:“你是男人,她是女人,男人对女人,还有什么不好对付呢?”
江玉南道:“唉!姑娘,这件事说来容易,其实作起来,只怕就不容易了?”
百里香道:“江兄,这不是叫真的去谈情说爱,是要你去骗人,只要骗得她相信就行。”
江玉南道:“就是因为要作假,要骗人,我才有着力难胜任的感觉。”
百里香沉吟了一阵,道:“那位三凤姑娘对你如何?”
江玉南道:“忽冷忽热,颇有难测高深之感。”
百里香道:“她冷的时候,你就热一点,她热的时间,你就冷一点,女孩子一旦动了情,有个十分本领,无法用出三分来。”
江玉南道:“看来,你也无法说得明白,我只好自己去想了。”
百里香道:“人家本来就没有经验嘛……”笑一笑,接道:“不过,我很快就会有经验了,我也要磨练自己。”
江玉南道:“你要如何磨练自己?”
百里香道:“接近男人,然后,让他们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听我之命,为我效力。”
江玉南道:“哼!一个女人,如若以自己的色相诱人,要人情甘效命,那实是等而下之的身份了。”
百里香微微一笑,道:“怎么?不行?”
江玉南叹一口气,道:“人各有志,谁也勉强不得。”
转过身子,大步而去。
百里香望着江玉南的背影,心中泛起了一股凄凉。
这两个年轻的男女,虽然都是极具才慧的人物,但他们对江湖上事情,却是了解不多,骤然间,担负起了这么一个重大的责任,却有莫能负荷的感觉。
江玉南神情肃然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