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,招招有如巨斧开山,勇猛已极,但四女身法轻灵,步法飘忽,黑袍老者空自暴怒如雷,竟无法把四女奈何,而四女也只能暂时将他困住。
阮玲心细如发,且不管斗场之事,飘身向墓陵奔去,只见墓前一排立了五位本谷门下,有一二人已然带伤,当下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,举步进墓前,轻声问道:“可有人侵入墓内。”
为首女子恭敬答道:“还幸没有人攻到墓前。”
阮玲点头道:“很好,你们小心守着,我去助薛姑婆。”转身又向斗场行去。
这时薛姑婆与黄衫老者已然渐渐分出胜负,那黄衫老者虽然武功高强,但薛姑婆占了兵刃的便宜,拐沉力猛,运转如飞,致令黄衫老者有许多招式施展不开。
阮玲缓缓行近,徐徐言道:“本谷向来不问江湖之事,前辈何苦听人指使,前来进犯。”
见他没有开声,复又道:“前辈如再不住手,等会可要自讨没趣。”
黄衫老者与黑袍老者乃是同道前来,原没把这些年轻女娃放在眼里,此刻遭逢劲敌,才知事情并不简单。
高手过招,生死只需毫厘之间,他这一分神,已予薛姑婆可乘之机,呼呼一连三招,把他迫退丈余。
阮玲突然高声喝道:“住手。”
薛姑婆收住攻势道:“老身已然取得先机,何故喊停?”
阮玲轻喟一声道:“他亦是情非得已,由他去吧。”
黄衫老者自知难以讨好,扭头看了黑袍老者一眼,只见他发须乱张,一脸怒容,仍在与四女拚搏,当下沉声喝道:“住手。”
黑袍老者本就难以下台,闻声把掌一收,退了下来。
黄衫老者铁青着脸道:“后援未到,看来凭咱们二人是难以进入墓陵了。”
黑袍老者冷冷道:“你可曾想到本盟戒律?”
黄衫老者点头轻喟一声道:“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