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做了。”
经此一试,阮玲已知厉若花确无恶意,遂改用悄声附着厉若花的耳朵道:“我知姑娘极是爱他,令尊要他掌理九洲镖行,亦是有意成全他。只是他此刻正在闭关练一门功夫,万一受到惊扰,便有走火入魔之虞。”
历若花闪着双眼道:“当真是这样吗?”
阮玲道:“小妹没有对你撒谎的必要,贤父女如是真爱他,便应设法拖延三天,令他得竟全功。”
厉若花微一叹道:“实际说来我们也是身不由已。”
阮玲伸手将她穴道解开道:“令尊也是武林前辈,当年雄踞一方,何等声威。加入天地盟之后,名义虽是副盟,却得事事听命于人,相形之下,实在有些不合算。”
厉若花立起来道:“可能容小妹见他一面吗?”
阮玲摇头道:“此刻正在紧要关头,如何能够打扰?”
厉若花想了想,面现坚毅之色道:“我知姐姐一定不会骗我,小妹就此告辞,我当尽一切力量,务必把进攻之事,延缓二三天。”唉声一叹接道:“万一不行,那就得请诸位另行设法了,不过厉若花决不负他就是。”
阮玲察颜观色,已知其意,诚挚地道:“贤父女的处境,小妹深知。我们各尽所能便了。”
厉若花默默无言,低头疾步行出厅去。
王珍按剑目视阮玲道:“玲姐……”
阮玲挥挥手道:“厉姑娘不是无信之人,让她走吧。”
快斧手公孙乔侧身让出路来,面上却是一片迷惘之色,但他素来信服阮玲,心中虽有不愿,却没有出声阻止。
阮玲容厉若花远去后,面上现出一片焦灼之容,对转王珍道:“珍妹,你去看看薛姑婆的伤势怎样了?”
只听身后一个沙哑的嗓音沉声道:“不用担心,我老婆子一时半刻还死不了。”
阮玲回头-看,只见薛姑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