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黄蜂女道:“自然有时限了,咱们要七日之内,赶到开封。”
雷庆心中暗道:“任你这丫头奸猾谨慎,这一路我也要套出你不少口风。”
心中念转,口中接道:“对啊!姑娘只要讲个时辰,我们也好安排行程了。”
黄蜂女道:“你看七天时限,能不能赶到开封。”
雷庆道:“赶紧些,如限可到。”
车行五日,黄蜂女竟一反常态,不再多说一句话,雷庆用尽了心机,想套她口风,竟难如愿。
又是个黄昏时分,篷车行至中牟县境,黄蜂女忽叫停车,找了一家客栈住下。
这一路行来,紧赶慢走,打尖住店,都由雷庆和王人杰安排,黄蜂女从不多问,此刻,却自作主意,带着篷车,投入了一家平安客栈。
凌度月一直尽着赶车的本分,从未多说一句话,连雷庆这等老江湖,对他的装作忍耐也不禁暗暗佩服。
黄蜂女要了一间上房,吩咐伙计准备了一桌酒度,才望着雷庆笑道:“明天,咱们时间很充裕,今夜里晚些安歇,我请三位喝一盅。”
雷庆道:“请客的事,自然由我作东,怎能叫姑娘破费。”
黄蜂女道:“我吃了你们一路,今天我得回请回请,明天,晚些上路,今夜里你们开怀畅饮一次。”
雷庆道:“姑娘这一路行来,都不想讲话,今晚上似是兴致很好。”
黄蜂女笑道:“很叫你失望,你这老狐狸能说会道,我如不小心,必然被你套出不少内情,所以我只好不讲话了。”
雷庆道:“你这点年纪,想不到江湖却跑得很老!”
店伙计送上酒菜,四个人围坐一桌。
酒菜很丰盛,摆了一桌子。
黄蜂女忽然间变的很温柔,玉手挽壶,替雷庆等三人斟满了酒杯,道:“先干为敬,我敬你们三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