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有?”
舒一照道:“如此计算,岂非听他现三席话,就已胜过读书六十年吗?”
鲍正行道:“不错,一个人苦读了六十年书,必然已成为一代大儒,或者是做了翰林学
士,咱们若还能胜过这些老秀才、老学究,那就真是不愁寂寞啦!”
“你们寂寞不寂寞那是另一回事。”龙眉沉声道:“如今大家都已弄得头大如斗,还望
几位不要老是顾着风凉快活。”
公孙咳忽然神情肃穆地走了过来,向布狂风问道:“家父到底怎样了?”
布狂风道:“令尊现时平静得很。”
公孙咳道:“何谓之‘平静’?”
布狂风微笑道:“既平安又宁静之谓也。”
公孙咳干咳一声,道:“在下还是不怎么明白,布公子能说得详细一点吗?”
布狂风道:“令尊如今身在碧血楼台之中,并开始教导岳小玉练习武功。”
水莹儿闻言,立时喜上眉梢,失声道:“那太好了,师兄,是不是真的?”
布狂风莞尔一笑,道:“你以为师兄会随便胡言乱语,信口雌黄吗!”
水莹儿脸上一红,急道:“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,师兄千万不要误会!”
布狂风道:“放心好了,我怎会怪你来着?”
鲍正行道:“水姑娘很关心岳小哥儿,那是众所周知的,那天岳小哥儿给掳走,她最少
偷偷的哭了七八十回。”
水莹儿鼓着腮,道:“你胡说!”
鲍正行看见她有点生气的样子,只好叠声道:“是老鲍胡说,是老鲍混帐,是老鲍放
屁!”
布狂风道:“算了,反正小玉没事,公孙老侠也没事,大冢都不必担心。”
诸葛酒尊叹了口气,道:“但郭冷魂却吉凶未卜,怎不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