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莹儿吸了口气,又道:“他一上来,就向咱们大施杀手,他先杀庄长老,又伤了鲍正
行!好像跟咱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。”
岳小玉道:“那时候,我还以为他是神通教的人!”
阿满忙道:“你千万不要弄错了,我绝不是神通教的喽罗小卒。”
岳小玉道:“以你的身手,自然不会是喽罗小卒的身分,正唯如此,那才使人感到震
惊。”
水莹儿悠悠地叹了日气,道:“这位阿满兄,其实不但不是神通教中人,而且还对神通
教极为仇视。”
阿满诧异地望着她,问道:“你怎会知道的?”
水莹儿道:“要详细解释,那是很困难的,也许,我是冷眼旁观,所以才会察觉出
来。”
阿满道:“神通教教中人多行不义,经常陷害无辜弱小,我看见了,自然十分气恼。”
水莹儿道:“但我们并不是神通教中人,而且也和你一般,对神通教这个邪恶组合恨之
切骨。”
阿满立刻用力击头,道:“蠢材!这次又上了恶人的大当啦!”
岳小玉道:“是谁告诉你,我们是神通教的人?”
阿满想了一想,道:“是个老苍头,大概六十岁左右年纪。”
岳小玉眉头一皱,道:“他穿什么衣服?”
“灰衣。”
“一身都是灰衣?”
“是的,我在路上遇见他的时候,他已奄奄一息。”
“他对你怎么说?”
“他说:‘老夫是阿北双旗镖局的老镖师,原本押运着一万两金子到广东去,但途经此
地,却遇上了神通教的强人,不但把镖劫走了,而且还杀了好几十个趟子手和镖师……’我
便问道:‘那些恶贼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