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的不错。”
鲍正行忖测道:“这女子也一定很漂亮。”
常挂珠道:“何以见得?”
鲍正行道:“若不是漂亮的女子,又怎能奏得出如此好听的曲子?”
常挂珠道:“放屁!让我看,这女子说不定奇丑无比,甚至瞎眼跛腿,顶上只有半边头
发。”
胡无法哈哈一笑,道:“这次老大说得有理,说不定这女子塌鼻崩唇,脸上有力疤,甚
至左手右掌也已齐齐早被砍断。”
“荒谬!”鲍正行道:“倘若两手皆断,她还能弹奏琵琶吗?”
胡无法抓腮搓耳,一时为之语塞,但白世儒却“仗义执言”,代为回答道:“江湖之中
奇人悲出,说不定这女子以脚代手,用脚趾来弹奏琵琶,那又有什么稀奇的?”
舒一照急忙用手掩鼻道:“用脚来弹奏琵琶,岂不是很臭吗?”
白世儒道:“你娘的一双脚固然臭气薰天,但天下多美脚,有些脚不但不臭,反而芳香
扑鼻,胜似兰花。”
鲍正行咧嘴一笑,道:“醋浸猪脚,肯定香得要命。”
应伏沉声道:“少罗嗦,弹这琵琶之人,大有蹊跷,咱们且去看一看是什么来头!”
岳小玉忽然从车厢里探出头来,道:“依我看,这人未必就是女子,难道男人就弹不得
琵琶吗?”
常挂珠哈哈一笑,道:“小岳哥儿说得对,说不定弹这琵琶之人,是个和尚,或者是个
他妈的臭道士!”
江东五杰又再七嘴八舌,大家你一言我一语,扰扰攘攘地跟着琵琶之声向前追去。
众人转过街角,就看见了一间酒家。
这酒家甚是宽敞,而那琵琶之声,正是从酒家之内传出来。
胡无法一看见酒家,登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