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无法道:“这还不容易吗?只要你告诉咱们他在甚么地方,咱们立刻就去把他请
来。”
岳小玉道:“他是不会来的。”
常挂珠道:“为甚么不会来?”
岳小玉道:“他受了伤,而且伤势极其严重。”
白世儒说道:“难道比你还更加严重吗?”
“当然严重得多!”岳小玉道。
白世儒“噢”的叫了一声,道:“那岂不是等于一个死人了。”
舒一照皱眉道:“郭冷魂是岳小哥儿的老朋友,你怎可以这样咒骂他?”
白世儒道:“岳小哥儿的伤势已是不轻,郭冷魂却比他更为严重,自然是大大的不妙,
我又有甚么地方说错了?”
舒一照还想反驳,岳小玉却已叹了口气,道:“白前辈的话,是一点也不过分的,郭大
哥此刻虽然仍然还活着,但实际上却也和死人没有太大的分别。”
鲍正行眉头一皱,问道:“他瘫痪了吗?”
岳小玉道:“就算不是真的瘫痪也差不多了。”
常挂珠道:“若然如此,郭老兄真的很不妙了,岳小哥儿,你想怎样?”
岳小玉道:“我要去找他。”
白世儒道:“朋友有难,自然该赶去施以缓手,岳小哥儿这个决定是十分正确的,咱们
无论如何,也要为他完成这个心愿。”
常挂珠道:“未知郭老兄如今身在何处?”
岳小玉道:“饮血峰血花宫中。”
“血花宫?”江东五杰齐齐失声叫了起来。
岳小玉眨了眨眼,说道:“正是饮血峰上的血花宫,那又有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?”
舒一照讪讪一笑,道:“这的确没有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,管他是饮血峰也好,饮水峰
也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