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拗啦,快点吃饭,早点上床睡觉才是正经。”
常挂珠哼了一声,道:“你这个人,老是喜欢躲懒,真是他妈的不知所谓。”
胡无法道:“不吃饭,不睡觉,又有甚么事情是正经的?”
常挂珠道:“水姑娘生气了,我们总是向她表示歉意才对。”
胡无法道:“怎样表示歉意?是不是向她磕头认错?”
常挂珠道:“磕头认错又有甚么用,你以为她会因此就高兴起来吗?”
胡无法道:“这倒难了,谁知道她怎样才会高兴?”
鲍正行道:“这还不容易吗?只要问问她就行了。”
舒一照却淡淡道:“照我看,不必问了,只要岳小哥儿高兴,她也会高兴起来的。”
胡无法说道:“这又是甚么道理?”
常挂珠说道:“这是甚么道理,我虽然不知道,但老四之言,似乎也不无理由的。”
舒一照登时高兴起来,道:“这就好办,我们可以问问岳小哥儿,看看他想怎样。”
岳小玉心念一急,便道:“我这个人很固执,很难可以高兴起来。”
舒一照道:“万事总有商量余地,岳小哥儿又何必为难咱们?”
岳小玉道:“我怎会为难五位前辈?只不过晚辈心里想念着一个人,所以……唉……还
是不提也罢!”
常挂珠忙道:“为甚么不要提?”
胡无法道:“心中有事,就得爽爽快快说出来,岂可婆婆妈妈,扭扭捏捏?”
自世儒道:“岳小哥儿准是想念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,所以弄得茶饭不思,浑身都
不自在。”
岳小玉忙道:“小岳于如今想着的,是一个男人。”
常挂珠道:“他是你的老子?还是你的哥哥?表叔?舅父?姨丈?又抑或是祖父?曾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