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刺你一剑,
你现在也不会这么痛苦。”
岳小玉哈哈一笑,但这一笑太用力了,牵动了伤口,又忍不住“唷”的一声叫了出来。
水莹儿忙道:“你怎么啦?早叫你不要乱动,偏偏不听。”
岳小玉微微一笑,这,“我可没有乱动,只是想大笑几声而已。”
水莹儿道:“你现在大笑,就等于乱动了,那可危险得很。”
岳小玉道:“应笑不笑,老是把闷气憋在肚子里,岂不是更危险吗?”
水莹儿道:“在这种时候,还有甚么事情值得好笑的?”
岳小玉这:“我们本来是天各一方的,但忽然间相聚在一起,这不是已经很好笑吗?”
水莹儿说道:“这并不好笑,只是可笑。”
岳小玉道:“好笑和可笑又有甚么分别?”
水莹儿说道:“好笑的事情,往往都是可爱的;但可笑之事,却往往都是很可怜。”
岳小玉一怔,道:“你认为自己很可笑,很可怜吗?”
水莹儿道:“我也许真的是个很可笑的人,但若说到可怜,又还有谁及得上我师父?”
岳小玉又是呆住,半晌才道:“你师父怎会可怜?”
水莹儿道:“我师父从前并不是这副样子的,他很英武,而且还很潇洒。”
岳小玉道:“你怎会如道他从前的样子?你认识他已很久了?”
水莹儿摇头道:“我拜他为师,只是十年前的事。”
岳小玉道:“那时候你几岁了?”
水莹儿道:“三岁。”
岳小玉“噢”一声,道:“那么你现在是十三岁啦?”
水莹儿道:“不错,但在十年前,我师父已经只剩下一只右眼,而且右半边脸孔,也已
是一片赤红的。”
岳小玉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