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告。”
凌震霄道:“堡主是真心要淌这趟浑水了?”
秦羽烈道:“此话怎讲?”
凌震霄道:“祸从根起,自三老峰头肖三先生被击落万丈深渊开始,这方玉佩就一直是匿祸的根苗,凌某自然要追问。”
秦羽烈道:“目下已无人过问尊驾当年谋夺玉佩而杀肖三先生之事。”
凌震霄道:“别人不问,凌某人却要问,因凌某并未杀害那肖三先生。”
秦羽烈道:“这就奇了?”
凌震霄道:“凌某自知未曾击中肖三先生要害,而且肖三先生坠下深渊的方向与凌某出掌的去势也大不相同。凌某当时虽得了玉佩,却想不透因何有人在旁暗施手脚。”
秦羽烈道:“有人在暗中向那肖三先生袭击吗?”
欧阳白云插口道:“不错。老朽适巧路过三老峰头,因见凌兄和那三君子肖云达发生争执,故在一套偷觑,无意中看见有人出手暗袭那肖三先生。可惜不曾看清那厮是谁。”
秦羽烈道:“那人目的为何呢?”
凌震霄道:“想必不便明目张胆杀害肖三先生,故而先使凌某背上黑锅。”
秦羽烈道:“尊驾倒说得煞有介事。”
凌震霄道:“只要秦堡主说出那方玉佩从何而得,事情便可水落石出。”
秦羽烈突然垂首木立,默默无声。半晌,才缓缓抬起头来。
凌震霄目光如冷电般向四下一扫,沉声道:“是有人在以传音术向堡主说话吗?”
秦羽烈淡淡一笑道:“尊驾多疑了。”
语气一顿,接道:“这方玉佩得之偶然,说出来尊驾未必会信。”
凌震霄道:“不妨说说看。”
秦羽烈道:“是在川汉道上捡拾来的。”
凌震霄面色一沉,道:“秦堡主是存心想淌浑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