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公孙彤振声道:“尊驾是说,我等之中,有一人可能是冷老魔的党羽?”
凌震霄道:“凌某不敢肯定如此说,只是作此推断而已。”
此语一出,公孙彤两道冷电般的目光立刻在场诸人脸上扫去。纪缃绫道:“妾身方才想先一步离开,这证明妾身不可能是那冷老魔的党羽。”
欧阳白云也相继接道:“若说老朽是那冷老魔的党羽,未必有人会信。”
纪缃绫道:“柳相公也不可能是。”
欧阳白云抬手向白玉梅一指,道:“这位……”
公孙彤疾声接道:“老朽敢断言她绝不可能是那冷老魔的党羽。”
凌震霄道:“若说凌某和那冷如霜声同一气,未免太悖情理。凌某与柳南江声同一气,已甚明显,玉佩已到手,大可不必弄此玄虚,也不必凌某再多费口舌,向诸位详加解说。”
语气一顿,接道:“目下只剩总管阁下和秦堡主二人了。”
公孙彤目光一亮,突地注视在秦羽烈脸上。
秦羽烈淡淡一笑,道:“秦某人率先商量对敌人之策,岂会是那冷老魔的党羽?以过去本堡与冷老魔屡次所发生之情况看,也可以看出,那是绝无可能,之此也不必多费唇了。”
凌震霄嘿嘿一笑,道:“如此说来,凌某的推断不正确了!”
在场之人,莫不面面相觑,默默无声。
柳南江心中一动,以传音术向凌震霄说道:“前辈是否想借此挑起在场之人相互猜忌?
抑或真的疑惑有人与那冷老魔在暗通声息?”
凌震霄也以传音术反问道:“娃儿何出此问?”
柳南江道:“此地的确有人与那冷老魔在暗通声息,但不在与我等相对的诸人之中。那暗通声息之人可能藏在地下。”
凌震霄心罗万机,反应何等之快,目光锐利地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