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纪?”
青鬟使女反问道:“相公问此作甚?”
柳南江道:“如你家女主人是年轻少女,在下自然不敢贸然求见,如果她已……”
青鬟使女接道:“相公既不知我家主人远行在外,又不知我家女主人有多大年纪,分明从未交往,已经是很贸然了。”
说罢,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了。
柳南江不禁皱起眉头,硬闯进去呢?那是他绝对作不出的事。回去逼问福儿吗?福儿既然有心瞒他,就休想逼出什么隐秘来。
不禁喟叹了一声,怅然步下了台阶。
蓦然,一个人挡住他的去路,嘿嘿笑道:“娃儿你真早啊……”
语气一沉,接道:“这是哪家高手的宅院?”
柳南江闻高抬头,只见那人竟是祝永岚。
柳南江心头一动,何不利用祝永岚出面,去揭开这座宅院的隐秘呢?
继而一想,如此作未免太卑鄙了,因而摇头,道:“在下不知。”
祝永岚嘿嘿笑道:“若是民宅,你这娃儿到此作甚?而且老夫亲眼看到你这娃儿吃了闭门羹,若非高手,娃儿焉能忍得下这口气?”
柳南江冷笑了一声,夺路就走。
祝永岚一伸手,道:“娃儿慢走一步。”
柳南江道:“何事?”
祝永岚道:“可知黄衫客去了何处?”
柳南江道:“尊驾神通广大,何来问我?”
祝永岚道:“娃儿不必说气话。”
语气一顿,接道:“如果娃儿近日可能和那黄衫客会晤,老夫要托你娃儿传个口信。”
柳南江道:“那就请讲吧!”
祝永岚放低了声音,说道:“酒圣胡不孤也已于昨晚到了长安,这就是黄衫客要老夫做的一件事,请转告黄衫客,老夫和他从此互不相欠。”
柳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