敛行藏地直往长安时,蓦然,一个人疾步来到身前,那个人竟然是和她有点小过节的欧阳玉纹。
欧阳玉纹疾声呼道:“秦姑娘!玉纹找你找得好苦啊!”
秦茹慧不禁大感意外,茫然问道:“找我有什么事情?”
欧阳玉纹道:“柳相公极欲见你。”
秦茹慧蓦然听见柳南江的下落,不禁有些狂喜。不过,消息自欧阳玉纹嘴里说出来,却使她感到不大对劲,连忙问道:“他在哪里?”
欧阳玉纹招手向东北角一指,道:“离此不远,容玉纹带路。”
秦茹慧道:“因何要姑娘前来传言?”
欧阳玉纹喟叹一声,道:“姑娘有所不知,柳相公受了重伤。”
秦茹慧道:“他受了重伤。什么时候的事情,下手的是谁?”
欧阳玉纹道:“是三天前擦黑光景的事,对方是一个姓祝的老头儿。”
秦茹慧道:“那姓祝的老头儿那么厉害吗?”
欧阳玉纹道:“两败俱伤。不过柳相公伤势较重。”
秦茹慧道:“现在怎么样?”
欧阳玉纹道:“经玉纹三日来悉心凋护,柳相公的伤势已经大好了。”
秦茹慧一双美目中几乎冒出火来,欧阳玉纹的话似乎大大刺激了她,她心中蕴藏着一股强烈的妒意,任何女人和柳南江接触,都使她受不了。
可是,欧阳玉纹为柳南江疗伤并没有错,就像肖云鹏为自己疗伤一样,因此,秦菇慧还不过分地将妒火发出来,只是勉强地说道:“请姑娘告诉柳南江,就说我不想见他。”
欧阳玉纹大感意外,突然问道:“姑娘因何不愿见他呢?”
秦茹慧道:“不为什么,就是不愿见他,你这样告诉他就行了。”
欧阳玉纹道:“秦姑娘!你可知道柳相公多么渴望见你一面吗?”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