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去她似乎是毫无魔性的。
秦茹慧又道:“柳相公!收剑吧!此时此境动武太不相宜了。”
柳南江冷笑道:“姑娘难道不知在下长剑一出溅血方收吗?”
秦茹慧伸出左臂说道:“茹慧深愿小伤皮肉,以求息事宁人。”
柳南江摇摇头道:“那倒不必,只望堡主答应在下的请求就行了。”
秦羽烈笑道:“你说长剑一出必溅血,如果秦某答应,你那把剑将如何回鞘?”
柳南江道:“在下自割皮肉,溅血养剑。”
秦羽烈奚落地说道:“那岂不是变成了一着苦肉之计。”
柳南江沉声道:“堡主如果逼人太甚,可能要血洗贵堡。”
秦羽烈哈哈大笑道:“柳相公!你说这句话未免太狂了吧?”
秦茹慧接着说道:“茹慧若不出面阻拦,相公此时可能早已万箭穿心了,不瞒你说,这大厅之外,埋伏了不少弓弩手。”
秦羽烈似是责怪他的女儿多嘴,暴叱道:“茹慧!你……?”
秦茹慧回身道:“爹!你的意思也不过是预为防备,并非真想置柳相公于死地,说穿了教他知难而退,岂不更好?”
柳南江听得出来秦茹慧在护他,想想望鹿坡前秦茹慧对付他那一剑,可谓心狠手辣,毫无余地,怎么又变了呢?
秦羽烈冷笑道:“柳相公!请吧!秦某不愿与你为难,也请相公勿与秦某为难。”
柳南江道:“请问堡主,当年与家师在川汉道上相遇,可曾见过此剑?”
秦羽烈点点头,道:“见过。”
柳南江明知他在说假话,因为据白玉梅说,那年秦羽烈根本就不曾出过远门。
不过,柳南江此时这句话却是别具用心,也就不去拆芽对方的谎言,将长剑当胸一横,道:“见物如见人,在下今日就凭这把长剑,要向堡主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