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姑娘尽管直言吧!”
欧阳玉纹道:“家师临行之际,曾叮嘱玉纹,如果他老人家腊八未归,教玉纹与相公结伴,今后凡事以相公之动向为准则,共策进退。”
柳南江大感意外,诧然说道:“令师曾作如此交待吗?”
欧阳玉纹道:“玉纹早知相公不会答应的。”
柳南江疾声道:“姑娘千万别会错了意,只是在下觉得男女同行……”
欧阳玉纹不待柳南江说完,就插口说道:“玉纹恪遵师命如此之求,现在请柳相公直言是否应允,玉纹俾便遵循。”
柳南江迟疑地说道:“男女同行实感不便,只得有违尊命了。”
其实,他此时不过是以男女同行不便为搪塞之辞,想想秦茹慧方才对他的约束,以及他自己对那方王佩和那铁剑所作的期望,此时此境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欧阳玉纹所求的。
欧阳玉纹被拒后并未激怒,也没有感到失望,似乎她只是奉命行事而已,当即语气谈然说道:“有柳相公这样一句话,玉纹来日也好向家师复命……”
边说边掉头走去,走了几步,复又回转身来,接道:“柳相公只能拒与玉纹结伴同行,并不能拒绝玉纹以相公之动向为行事准则。为了明白相公今后之动向,玉纹既未蒙允随行在侧,只得暗中窥伺了。到时请相公万勿责怪是幸。”
说罢,掉头而去,没入林中。
柳南江心中感到烦躁不已,欧阳玉纹虽是奉命行事并无恶意,但是,却又为他带来不少麻烦,如果秦茹慧发现她在暗中尾随,更易引起争端。
正思念间,身后忽然传来一丝冷笑。
柳南江回身一看,冷笑之人竟然是那祝永岚。
柳南江横剑平胸,郎声道:“尊驾来得正好,黄衫客正在回处找你。”
祝永岚冷笑了一声,道:“老夫也正要找他,他在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