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若想听听,本人说出来也无妨。”
语气一顿,接道:“本人是为了送回公孙总管的尸体而来,公孙总管既然健在,那自然是本人弄错了,所以就要告别。”
秦羽烈环目遽睁,暴叱道:“尊驾如此捉弄,未免太过分了吧?”
黄衫客嘿嘿一笑,道:“堡主果然误解本人一番好意了。”
秦羽烈沉声道:“你送来的尸首呢?”
黄衫客回身一指,道:“现在车厢之中。”
秦羽烈向花云锦一摆手,花云锦又向身边武士示意,立即有两名武士到车厢之中抬下一具尸体,放在大厅的廊下。
那具尸首身穿锦服,躯体高大,面目全非,已无法辨认。
秦羽烈在一见尸首之初,面上稍露惊色,在经过一番凝视后,复又冷笑道:“尊驾一番好意秦某不得不谢,不过,秦某想请教一下,尸首面目全非,尊驾何以知道死者是公孙总管?”
黄衫客从容不迫地答道:“腊月初三酉正光景,本人曾见公孙总管乘此车自贵堡前去凤翔,今见此人横尸车旁,自然要猜想公孙总管可能业已遇害,堡主不妨细看一下,这两头大红骡不正是贵堡所饲养吗?”
秦羽烈嘿嘿一笑道:“难得你如此细心,不过秦某人难免要向尊驾泼一盆冷水,这两头拖车的大红骡既非本堡所饲养,而公孙总管在入冬以来也未曾走出堡门半步。”
黄衫客频频以手拍额,道:“莫非本人看走眼了吗?”
公孙彤沉声道:“尊驾只为取闹,竟然冒风雪半夜来此,兴致实在太好了。”
黄衫客笑道:“这叫做好人无好报……”
语气一顿,接道:“就请二位做个好事,将这具无名尸体掩埋一下吧!本人告辞。”
秦羽烈却毫无怨色,微微一笑,道:“既然如此,秦某人就不留了!”
语气一顿,接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