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有所不知,妾身无兄无弟,只得姐妹二人,妾身居幼,家父最是疼爱。
他研创的这套‘困龙八抓’,只有我和他老人家知道,当时只有八个招式,并没有名称。
‘困龙八抓’是秦羽烈为之取名的。近五年来,秦羽烈以此成名,而家父却早已作古了。”
柳南江“噢”了一声又道:“秦羽烈以前学的是什么武功?”
白玉梅道:“他的武功很杂,他人聪明,底子也不错,许多深奥的招式,他都一学就会。
那套‘归真剑法’他也练得不错。”
柳南江道:“提起‘归真剑法’在下倒想起来了,能告诉在下从何处所得吗?”
白玉梅道:“乃是家母所教。”
柳南江追问道:“令堂又是从何处得来呢?”
白玉梅摇摇头,道:“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柳南江沉吟了一阵,道:“能请教令尊令堂的名号吗?”
白玉梅叹了口气,又摇摇头,道:“有女如此,何必使他们二位老人家蒙羞呢?”
她不肯说,柳南江自然不便追问了。
沉默一阵,白玉梅才说道:“相公能谈谈你的身世吗?”
柳南江面色顿时阴沉下来,迟疑了一阵,方道:“在下本不愿倾谈身世,你既然对我尽情倾诉,在下自然不愿保留……”
语气一顿,仰首望着蔚蓝的长天,声音沉缓地道:“在下姓柳名南江,自幼随一高增长大,教我武功,但知母名白玉香,其他一概不晓,如此而已。”
白玉梅有几次欲言又止的神情,到最后她还是没说一句话。
沉默片刻,柳南江又道:“在下有一不情之请,不知是否答允?”
白玉梅道:“相公直言无妨。”
柳南江转过脸来,满面赤子之情,恳挚地道:“初见之时,因见你娇媚宛如处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