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“圣手医隐”陆天霖已微微一笑,道:“你只管放心,不用说我与你三叔乃是暗中探看,就是明明前去,凭我们几十年的江湖经验,也绝不致吃了亏,倒是你,目前实在不便跟他们见面。”
他这一说,傅玉琪自然不能再说什么。
到了三更左右,“圣手医隐”略略结束了一下,“金翅大鹏”方云飞系上了亮银软鞭,又叮嘱了傅玉琪几句,这才推开窗子,向外看了一看,先后翻身上屋。
二人轻功,比“江南醉儒”、“独臂丐王”这一班武林奇怪,自然还差火候。但要在当今江湖一般人而言,依然是佼佼高手,二人在屋面上,展开提踪的工夫,不消片刻,已到了城西。
这一带镖局林立,内中当然不乏好手,是以二人倒也不敢大意,找了一处背静之处,隐住身形,等待了片刻,见没有丝毫动静,才重现身形,但见人影微晃,就已到了“福宾老店”屋上。
旅店比不得普通住家之人,虽然天已三更,依然还有一两个房内,透出微弱的烛光。
二人鼠伏-行,翻过一重屋脊,正待窥探,脚下响起了一个豪壮的笑声。
这二人都是久经江湖之人,一听笑声,就断定出发声之人,乃是有修为的武林中人,当下气沉丹田,停下脚步,陆天霖轻轻蹲伏下身子,招呼了方云飞,身子往下一沉,随即又一个倒卷,翻身而起。
原来下面屋内正是自己所寻的黑袍老者,与那虬髯老人,这时二人秉烛对坐吃茶,面前放着一盘生果佐茶之物,适才那阵豪笑,便是那虬髯老人所发。
这时,他一阵豪笑之后,接道:“岛主作事,太过小心,咱‘闹海神’老马,就真不信他那一套,想当年咱兄弟与‘天目三子’论武长白山,那时间,也曾柬邀中土几个着名的人儿,咱老马也没有见他们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,想不到堂堂岛主,倒还……”说着,随手取了一粒花生,朝嘴里一丢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