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不住的,我看……”
这时贞儿脸上泛起一阵热晕,似是甚为激动,她望了望“圣手医隐”,又瞧了瞧躺在床上的“快笛韩湘”,轻轻咬了下嘴唇,一整脸色,对静心道姑看了一眼,然后对陆天霖道:
“陆伯伯,我愿陪琪师哥留此照应他……”
“病锺离”一见贞儿要留下照应,转脸想要说什么。
但贞儿未待他开口,已很大方的说道:“我若不是秦相公及时相援,怕早已也身受此毒了,所以秦相公之伤,全是为救我而受此苦,可惜我无能替他受此折磨,心中大觉不安,让我留下照应汤药,侍候秦相公几天,实在出于我的心愿。”
贞儿生俱一种男子爽朗的气慨,她因秦雪岭为救她险些中毒丧命,心中不但难过而且万分感激,心里恨不得代他受点痛苦,才觉安心,但这乃是无能办到之事。她一听陆天霖要留人照应于他,心里便已有了打算,她虽知自己是个女孩子家,定有诸多不便之处,但她就是念性明快,而且把事理分得很清,再加之她一向作事也很是任性,所以在心中转念一再思想,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。
静心道姑最知她的性格,当下接道:“贞儿说得也有道理,秦相公对她有此大恩,让她跟琪师哥留下照应,确也很好。”说着又对贞儿说:“照应病人,不同儿戏,按时服药,差错不得,你能细心做到吗?”
贞儿点头道:“贞儿能做到。”
静心道姑转脸对“病锺离”与“圣手医隐”道:“既是如此,就让他师兄妹留在此处照应秦相公便了,陆兄有什么事,就请吩咐他们罢。”
“圣手医隐”点点头,叫过二人,把每日应服之药,以及服用方法,仔仔细细交待了二人,这才与众人离去。
“快笛韩湘”在“圣手医隐”治疗与傅玉琪、贞儿的悉心照应侍候之下,几天后,便大有起色,除了子、午、卯、酉四个时辰必定要发寒、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