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你,那受伤的一定是我。”
“快笛韩湘”摇摇头道:“那也不能这般说,这是各人的关难……”
贞儿原本是富有男子性格的人,这时听得“快笛韩湘”却说是各人命中的关难,不由向他看了一眼,心知他定是个十分忠实之人,口中接道:“纵然这是各人命中的关难,但是相公却是为了救我,才中毒受伤的。”
“快笛韩湘”秦雪岭,在床上动了动身子道:“这也算不得是我救姑娘,若是要说恩德,那我们才只更是不安,为了咱们八义庄之事,劳动了前辈的大侠,和姑娘们前来相卫于八义庄,姑娘你们对八义庄如此隆情厚谊,我们纵是受点皮肉之痛,又算得什么呢?”
贞儿还想说什么,正巧“江南醉儒”、“病锺离”与“圣手医隐”等几人进来。
“圣手医隐”陆天霖看了看“快笛韩湘”的脉象,又问了问贞儿,知他情形甚好,心中不觉大感欣悦。
几人又坐了片刻,才始离去。
不一会,日已西沉,灯火初上,傅玉琪进来替换贞儿。
男女之间的事,实在是无比的微妙,这真是造物的安排,绝不是人力所能左右。
当“快笛韩湘”秦雪岭因中毒卧床之后,发觉贞儿留在那里照应他,心中有什么话要说,但一时间又说不出口,一旦二人交谈过了,就觉得满腹的话,亟待倾吐。尤其是人在病痛之中,感情来得更是奇怪。
贞儿这时的心理,也是甚为奇特,她与傅玉琪本是从小在一起的,虽然为时不久,但她对他总觉着有种分外亲切之感。
后来,二人再度相聚,又随同“江南醉儒”外间阅历一番,这时的贞儿正是初识情爱的少女,自然而然之间,心中便印上傅玉琪的影子。
可是傅玉琪对她,则是在若即若离之间,有些时,他竟彷佛是在避让自己,这一点,使她甚为伤心之处。
但是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