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稳定,对这山洼里闯出的汉子,也绝没有放在心上,待那马惊叫过后,又继续向前赶路。
“江南醉儒”飘身落下树来,“虬髯神判”与傅玉琪已经赶上。
“虬髯神判”道:“师叔可看到了什么?”
“江南醉儒”道:“是个过路人,不过……”
暗玉琪望着“江南醉儒”道:“怎么样?”
“江南醉儒”轻声道:“依我看,他们今天多少总得露露相了,再等下去,对他们只有不利。”笑了笑,又道:“咱们还是赶下去。”
这时天色已经大亮,太阳一出,马上就热了起来。
约莫到了已牌光景,镖局的车马正走到一处三五家人家的樵户住的棚寮边,但见领前的一马上汉子,手上红旗一晃,高叫了一声:“好,咱们就在这儿歇歇马吧。”
哄的一声,人马都停了下来,把马牵到树荫之下,人也就地饮水用食。
“江南醉儒”对“虬髯神判”和傅玉琪道:“咱们先在这儿坐一坐,等他们走后,咱们再到樵户那里吃点东西。”
过了约一顿饭工夫之久,“双龙镖局”的车马,才又起程。
停了半晌,“江南醉儒”三人来到樵户茅棚之处,就在棚檐下坐下,“江南醉儒”取下酒葫芦,先来了三大口。
正待进内讨水喝,里面走出一个清瘦的中年人,对三人狠狠的看了一眼,随即转身入内。
“江南醉儒”喊道:“这位兄台请转来……”
那人被“江南醉儒”一唤,倒也不好不理,半移身子,站在原处,冷漠的望着外边。
“江南醉儒”已看出那人神色,明是不愿跟自己说话,但他一生就爱诙谐,见他那付冷漠神色,心里就越想逗他,一晃脑袋,阴阴的道:“在家千日好,出外时时难,老天爷这般苦热,咱们翻上这座大山,这份罪,可真够受的了,这位兄台,你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