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克当?蒙武林同道错誉,老衲更感汗颜。”说至此处,顿了一顿又道:“此番老衲重履江湖,少不得还要请武林朋友替老衲主持公道呢!”
“江南醉儒”脸色一动,道:“以老前辈德望,当代武林,谁不敬仰?有什麽事只须吩咐一句,自有晚辈等效力,何劳您老人家亲自移驾呢…?”
宏普大师寿眉一轩,呵呵笑道:“如若事情不太棘手,老衲又何苦再蹈这争胜斗霸圈子呢?只因对方乃是一代魔头,老衲是当事人,也是见证人,除了老衲他还有三分忌讳,别人就无法管得此事了!”说著望了望“瞎仙铁笛”。
“瞎仙铁笛”接口道:“此事说来话长,慢慢的自要交代,咱们以後再作详谈吧!”话毕,又把静心道姑等人一一引见。
“-髯神判”因为有师长在前,半晌不插一句言语,这时恩师一引见,忙的开口拜道:
“晚辈龚奇与老前辈叩安。”
“瞎仙铁笛”一听“-髯神判”竟然开口说话,任他定力深厚,也不禁惊呆在当地!
“江南醉儒”望著陆天霖,道:“陆兄果然堪称杏林神手,龚奇的伤害,已著手春回了?”
“瞎仙铁笛”转脸望著“圣手医隐”陆天霖,抱拳一揖,道:“奇儿的伤残,多蒙陆兄惠施妙手,老朽实是感激不尽……”
“圣手医隐”陆天霖,不待“瞎仙铁笛”话完,忙的抱拳肃容道:“罗大侠如此说来,实使在下愧死,想老前辈救人於危,琪儿托庇门下,替傅家保留了香烟,这等天高地厚之恩,不用说我二弟在泉下感恩不尽,就是在下,也是没齿难忘……”说著转脸望了“-髯神判”一眼。接道:“奇师兄之伤,也不过是机缘罢了,我又何德何能?劳你老人家这般夸赞,实在更使我寸心难安了。”
静心道姑在旁对“瞎仙铁笛”道:“陆兄也不是外人,你怎麽尽管和人客套,岂不怕被长辈见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