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节,你们深夜寻找上门,究却何为,尚请明告,只要在情理之中,我们或可如你的愿,要是这堋鬼鬼祟祟,可不要怨我初出江湖,不懂规矩……”
那人未待傅玉琪说完,一阵哈哈大笑,道:“好厉害的娃儿,只听你这几句话,也就难得了……”
傅玉琪哼了一声,道:“你不要托大,咱们明人不作暗事,是英雄,你把黑纱取下,让我拜识你的庐山真面目……”
那人又是一阵长笑,道:“娃娃,你也不要用激将法,要想要我取下黑纱,除非你胜了你家大爷,否则,你是白费口舌。”
傅玉琪一听来人口气,竟有些不讲情理,心中不免生气,但他为人究竟忠厚,强按下欲发的火气,道:“动手过招,两损无益,你我又没有过不去之处,何苦一定要……”
傅玉琪本想说:“何苦一定要动手呢?”但“动手”二字尚未离唇,对方已截住,说道:“你这娃娃,怎堋这般罗嗦,你家大爷,岂是你三言两语打发得了的吗?”
傅玉琪一看来人横不讲理,心知多费唇舌已是无用,也不用牵就,一挑剑眉,道:“既是如此,那就请你划出道来,我傅玉琪无不奉陪。”
那人又是一笑,道:“这还有点气概,好吧,听说你是黄山罗铁笛的门人,那瞎子的一支铁笛名重武林,你既是他的门人,想必在笛招上有点功夫。”说到这顿了一顿,又道:
“娃娃,你就亮出你的笛子,让我考考你吧!”
傅玉琪见他一味卖老托大,心中已自不乐,这时也不再犹豫,但见怠光一闪,傅玉琪已取笛在手,横在胸前,说道:“傅玉琪恭敬不如从命,朋友你也请亮兵器吧!”
那人神秘的一笑,道:“娃娃,非是我不亮兵刃,说来你也许不信,我用的家伙,恰巧正跟你的是一样东西……,唉!也罢,咱们就捉个对,走两趟吧。”说罢,探手往身底一抄,扬手向傅玉琪一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