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有这般轻功呢?”
“江南醉儒”看得也自暗暗佩服,摇头晃脑的哦了一声道:“如此说来,此人一定是他了。”
傅玉琪与贞儿,忍不住问道:“师叔,难道你认识此人?”
“江南醉儒”未及答话,那江岸形势已起了变化,只听得一声娇喝,那青衣少女已纵身一跃,如飞扑到。
原来那青衣少女,一看那大汉虽然是著著闪避,并未还击。
但是从人家那种身法看,已知是位身怀绝学的奇人,而且是有意寻上门来,自己的二个小婢武功虽是不弱,如和对方一比,那就差得太远了。
双方过手了几十招,人家连一招也未曾还手,倘若对方一出手,二个小婢,势非败阵不可。
青衣少女如此一想,这才娇喝一声,纵身扑到,两脚还未落著实地,双掌已自攻出,分袭“期门”“将台”两处要穴,手法、身法快速至极。
那大汉一见青衣少女来势,快速奇猛,倒也不敢大意,顿时身子一矮一长,脚踏碎步,闪身让开两掌奇袭。
白衣小婢看主人下场,胆气大增,手中兵刃骤紧,有如狂风暴雨般的直袭过来。
那青衣少女见自己一击未中,身在半空,并没有丝毫耽误,脚落实地,猛挫柳腰,一翻玉腕,便向对方左脉门扣去。
青衣少女这一动作,与那白衣小婢猛扫上下,正巧配合得上中下三路一齐袭到,那大汉首尾绝无法兼顾,眼见就是险象骤生。
这情形落在傅玉琪与贞儿眼里,一个因为旧恨复炽,一个则因为恨她盯著她琪师兄,虽然并不认识那大汉,无形中却都希望那大汉获胜。
今见那大汉骤生险象,是以,二人都沉不住气。
身子微动,正待跃出,前去接应那大汉,却不料正在起势待跃的身子,被“江南醉儒”
按住,低低笑道:“你们以为人家败了吗?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