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情,不要伤我伯父、叔叔,都是我不好,把他们带进谷来,你要责罚,但请责打慧儿。”
那盲目怪人听她声音婉凄,如泣如诉,脸色缓和不少,但声音仍甚冰冷,缓缓问道:
“难道奶认为我不敢责打奶吗?”
傅慧道:“瞎师叔责打慧儿,慧儿绝不敢有一句怨言。”
那盲目怪人右手竹杖一抬,把傅慧打了一个跟头,道:“那我就先打奶一顿再说。”
说完,随手又是两杖,把傅慧又打了两个翻滚。
方云飞目睹傅慧挨打神情,心中大感不忍,一抡十三节亮银鞭,正想欺身而上,却被陆天霖一把拉住,摇摇头不让他出手。
只见那怪人手中不停挥动,只打得傅慧如滚球般,不停在地上翻转,但却听不见傅慧一点哭喊呻吟之声。
方云飞仔细望去,心中更是惊奇,只见傅慧不但毫无点滴泪水,脸上反而带着笑意。
那盲目长发怪人连打了数十杖,才停下手,但脸上神情仍是异常冷漠。
傅慧拍拍身上尘土,笑道:“瞎师叔,你打过我了,还要不要对付我伯父叔叔?”
那怪人冷笑一声,道:“奶既然代他们受了责罚,那自然不能再责怪他们了,不过,只准他们在‘红叶谷’中留住一天,一天後,如仍未出谷,哼!奶可不要怪瞎师叔心狠手辣了!”说完话,转身缓步而去。
但闻竹杖点地之声,那两条红色赤练蛇,随在他身後,仍回到小屋门前,盘居原处。
傅慧颦起柳眉儿,回头望了陆、方两人一眼,长长叹息一声,欲言又止。
陆天霖道:“慧儿,奶有话要说吗?”
傅慧道:“唉!事情已经过去了,不说算啦!”
方云飞接道:“什麽事过去了?”
傅慧道:“我正在和瞎师叔谈话,问他那‘人面蜘蛛’放在什麽地方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