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站半晌,说不出话。
方云飞目睹这奇异神情,为相处数十年所未见,心中甚感奇怪,不禁也是一呆。
傅慧更是讶然惊叫,一纵身,扑入陆天霖怀中,哭喊道:“伯父!伯父!你不要伤心,慧儿绝不再冒险就是!”
她误认“圣手医隐”是怕她再冒险去偷盗那“人面蜘蛛”。
陆天霖长长叹息一声,拂着傅慧秀发,说道:“奶伯父一生光明磊落,从未对人用过半点阴谋狡计,想不到在我花甲之後,竟要使用一次狡计谋人,这方法虽然有欠光明,但为救奶哥哥,不得不用了!”
傅慧张大了眼睛,问道:“伯父!你要用什麽方法对付我瞎师叔,先告诉慧儿好吗?”
陆天霖叹道:“奶瞎师叔生性冷漠,毫无仁慈之心,奶纵然苦苦求他,但也未必能把那‘人面蜘蛛’讨到手中,伯父又自知不是他的敌手,就是加上奶方叔叔之力,也难把那‘人面蜘蛛’抢到手中,但眼下又非‘人面蜘蛛’难救奶哥哥之命,因此,只得先把奶那位瞎师叔制住,使他失去抗拒之力,……”
傅慧急道:“伯父要慧儿暗下毒手……”
陆天霖道:“此举实在大不该为,但事难两全,只有选择其一,为救哥哥,伯父只得出此下策了!”
方云飞一皱眉头接道:“大哥,慧儿那位双目全盲的师叔,武功非同小可,你要她暗中下手行刺,岂非要白送慧儿性命?”
陆天霖摇摇头道:“下手行刺?那如何成功?别说慧儿无能得手,就是稳操胜算,咱们也不能干,……”话至此处,伸手入怀,取出一个墨色小瓶,接道:“这墨瓶之中,是一种极为强烈的迷魂药粉,只要闻得少许,立时被迷晕过去,这是我十五年前,采药滇西山区,从一个苗人手中得来,因它药性奇烈,世所罕见,即是猛兽之类,只要闻到,也要被迷倒,而且发作极快,和一般蒙药毒物,不可同日而语,但却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