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,我就动了故意让赤练蛇咬伤之心,但我看到那大蛇形态,心中又十分害怕,後来想到哥哥命悬旦夕,就鼓足勇气跑过去,踢了那大蛇一脚,大蛇负疼,果然咬了我一口。”
陆天霖叹道:“那两条赤练蛇,已被奶那位瞎师叔,驯去了不少野性,要不然那一口绝不会只咬伤奶一点皮肤。”
傅慧笑道:“当时,我已经吓晕了过去,醒来时瞎师叔正在替我敷药,不知他用什麽方法,找到了我的伤处。”
陆天霖笑道:“凡被毒蛇咬中之处,红肿发热,以奶那位瞎师叔的武功,自然不难找到,他既能把那绝毒之蛇玩弄於掌股之间,也许配有解毒之药?”
傅慧笑道:“我见他给我敷药,心中奥丧得很,我冒险自投蛇口,目的想看那‘人面蜘蛛’的存放之处,如果他配有解毒之药,这一场惊险算白受。”
方云飞急道:“那奶现在仍不知那‘人面蜘蛛’的存放之处了。”
傅慧道:“我也为此事担心,但又不好追问,心中虽然很急,但却想不出法子,那知瞎师叔替我敷过药後,忽然摇摇头斥责我一顿,他说:‘他那两条赤练蛇,是天下各种毒蛇最毒的一种,伤处所敷之药,只能提住蛇毒,暂不内侵、散布,如想澈底疗治,必需得把蛇毒吸出,要我好好坐在房中等他,他去取‘人面蜘蛛’替我吸出蛇毒。’说完话,就出去了。”
陆天霖道:“奶可曾发现那‘人面蜘蛛’放在什麽地方?”
傅慧道:“我暗中伸动伤腿,觉得还可走路,当时就溜下地,跟在我瞎师叔身後,隐在门角处,望着他走到一片悬崖下面,隐入两株大松树後。”
方云飞道:“这麽说起来,那两株大松後面,就是奶师父存放‘人面蜘蛛’的地方了。”
傅慧道:“那两株松树後面,是否就是我师父存放‘人面蜘蛛’的地方,我不知道,大约过了一刻工夫,只见我瞎师叔手中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