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要事而去,白姑娘好吗?”
香菊冷冷说道:“就因为你走了,几乎客的姑娘走火入魔。”
林寒青道:“劳你转告白姑娘一声,就说我有要事求见。”
香菊凝目思索了一阵,道:“别人一定不行了。但你林相公,却是叫小婢为难了,你替我守住楼门,我上去瞧瞧着,姑娘能不能够见你。”
林寒青道:“有劳姑娘了。”
香菊轻轻叹点一声,道:“不用说客气话了,只要你好好待我家姑娘就是了。”
林寒青听的怔在当地,不知如何答复。
幸好香菊也没有让他回答之意,转身上接而去,片刻之后。匆匆下楼,满脸歉疚地说道:“对不住啦!林相公,姑娘此刻不能见客,只好等子时过后再说了。”
林寒青道:“好吧,在下就在此地等候吧。”
这半宵时光,在林寒青记忆之中,特别漫长,好不容易才等到子时过后。
香菊似是一直很留心着林寒青的事情,子时过后不久,匆匆奔楼来,道:“姑娘清醒了,相公可以登楼去见她啦!”
林寒青应了一声,随在香菊身后,步上了听松楼。
只见白惜香容光焕发。一身白衣。端坐在一张木椅之上。
木桌上烛火熊熊,照得满室通明。
林寒青行前一步,抱拳一礼,道:“恭贺姑娘,大功圆满。”
白惜香道:“香菊告诉我,让你等了很久?”
微微一笑,接道:“在这五日之中,一定发生了很多事,你可是遇上了什么困难?”
林寒青叹道:“一言难压……”
白惜香道:“人生不如意的事,常常是十之八九,不用太过伤感,慢慢的说给我听吧。”
她的口吻,充满着慈爱,但却又那么强劲有力。
林寒青抬起头来,望着白惜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