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林寒青叹息一声,道:“就算如此,今后你又如何和令堂相处?”
李中慧道:“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,女心外向。待我成婚之后,如真不能见容家母,我就和他离开黄山世家,永不再回此地了,天下如此辽阔,何处不可存身。”
林寒青沉吟了一阵,道:“还有一事,在了不明。”
李中慧道:“但请明说,小妹是知无不言。”
林寒青道“那王水清何以会被囚在那石堡之中?”
李中慧道:“不是被囚,是他志愿留在那里,他来奠祭过亡父之后,就留在石堡中不肯出来,除非我答应他的婚事……”
林寒青接道:“他留在石堡中很久了吗?”
李中慧道:“大约有三年多了,三年前他来拜奠亡父,顺便对家母提起婚约,家母一口回绝。他就留在石堡中不肯出来了。”
林寒青轻叹一言,道:“这人一当真是痴情的很。”
他本想说这人如此赖皮。但话到口边,重又咽了回去。
李中慧道:“当时,我也未把此事放在心上,就这样糊糊涂涂的过了几年,每年我们家祭之日,他也就痴痴的望着我,唉!一年,他只能见我一次,那也不过一个时辰左右,但他却耐心的等那三百六十五天和十一个时辰,只为了瞧我几眼。”
林寒青突然一抱胸,道:“在下答应了。”
李中慧脸上泛现出一股奇异神色,说不出是笑是哭。是喜是愁,缓缓说道:“那就多谢林兄了。”
林寒青道:“成人之美,何乐不为,姑娘不用客气了。”
两人一口气走回客厅,只见知命子仍然呆呆地坐在大厅之中。
神偷杨清风仍然站在大厅门口处,望着天际出神。
李中慧回顾了林寒青一眼,道:“林兄,此刻已无事故,林兄可以回去休息一下了,在贱妾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