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珍藏天下难免奇药,李夫人又为当代第一奇人,不但武功绝伦,而且医道精深,尤过贱妾,必可药到伤愈,使相公复健康,贱妾为相公贺。”
李中慧谈然一笑,道:“她很关心你。”
凝目向下望去:“贱妾闻李夫人昔年情场受挫,历经数十年,创痛犹在,对子女的事,向不多问,但贱妾却以为母女天性,一旦大难临头,必将动慈母之情。
“李夫人参与其事,使贱妾所操的必胜之局,有了大变,因此贱妾不得不求雨绸缎,旱作准备,临时邀人助拳。
“贱妾满怀仇恨,杀机已动,这一场恶战,想到定当是凶残绝伦,李中慧必将以盟主之名传今天下、召集各大门派高手,会集于黄山世家。万松谷中行将尸横遍地,血流成渠。”
李中慧一皱眉头,道:“看将起来,西门玉霜已然决心造成一场大杀劫。”
林寒青道:“姑娘往下看吧。”
李中慧接下去看,只见写道:“放眼天下,贱妾自信少有敌手,白惜香聪智绝世,但武功有限,贱妾已施下毒手,毁了她的武功,黄山世家纵有奇药,也只能挽救她不死于贱妾毒手之下,白惜香伤你甚重,我就算杀了她亦不为过。”
李中慧冷哼一声,道:“自拉自唱,她和你毫无瓜葛,用不着她来为你报仇。”
林寒青心中暗道:“此时何时,还有心情来生这些闲气吗?”
李中慧似是已然警觉,继续向下看去。
“贱妾本当遵从相公之功,息隐山林,不再和武林中凡夫俗子,但父母死亡的血海深仇,一直耿耿难忘,说不得只好有负相公,相公如能跳出是非圈子,不为贱妾助力,亦不必为李中慧所用,置身于事外,看这场龙争虎斗,贱妾如能幸报大仇,自当谒相公负刑请罪。”
李中慧叹息一声,道:“原来她对你情意甚深。”
林寒青轻轻咳了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