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可尽复种智。”
白惜香道:“好!我救了他们后,再取下你身上金针。”转身行了两步,回头接道:
“拔金针必得知其先后,如拔错了,落下个残废之身,可别怪我事先没有警告你。”
梅花主人心中半信半疑的问道:“金针过穴,并非自你而始,从未听到过此等情事。”
白惜香笑道:“不信你拔下一枚针来试试。”
梅花主人只觉地有着一种莫测高深的神秘,每一言一字,都无法不信,但也不能全信,竟自难判断虚实。
白惜香随手抓起来了件长衫,笑道:“穿上衣服,咱们一起出帐去。”
梅花主人望了那长衫一眼,高声喝道:“轻云何在?”
只听一声娇应道:
“姑娘有何吩咐。”帐幕一角,垂世启动,缓步走出来一个全身青衣的小婢。
梅花主人道:“去取过我的衣服。”
轻云应了一声,隐人帐幕一角的垂幔之中不见。
白惜香笑道:“你在这帐幕中早有埋伏了。”
梅花主人道:“她们住在另一个帐幕中,两个帐幕之间,有一条地下而道相连,虽是来去无阻,但未得我命令之前,她们决不敢轻易入我帐幕。”
白惜香道:“原来如此,你想的很周到,胸中既有着必胜之念,仍准备了一条逃走之路。”
说话之间,轻云已捧着衣服出现,梅花主人匆匆穿好农服,外在披了一件紫色斗蓬,取过一张人皮面具戴上,道:“可以走了。”
白惜香道:“慢着,你刚什么名字?”
梅花主人道:“叫我梅花主人不是一样么?”
白惜香道:“你不说,我就叫你西门夫人。”
梅花主人笑道:“西门玉霜。”
两人手牵手,笑语如珠的走出了帐幕。
那排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