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草地之中休息就是,也许还从他们的口中,听到一些内情。”
韩士公暗道:此刻离去,明天也要来参与这场盛会,多留在这里一夜也是一样,说道:“好吧!就依姑娘之见。”
忽听守在阵门的素梅叫道:“来了咱们得隐起身子。”
皇甫岚突然接口说道:“在下必得赶回徐州城中一行,只怕是难遵姑娘之命。”
白衣女道:“为什么?你定要回到徐州城中一行?”
皇甫岚道:“因为家父还留在徐州城中,纵然是此行必死,在下也得冒于死万难而行、”
白衣女笑道:“我瞧是不用了。”
皇甫岚骇然道:“百善孝为先,姑娘此言,是何用心?”
白衣女道:“令尊如若是心怀你的安危,定然会找到烈妇冢来,咱们在此相候于他,接迎他入阵就是。”
皇甫岚道:“如是家父不来呢?”
白衣女道:“如若是令尊不来,他定然是一位智机绝世,大智大勇的人物,虽然父子情深,他不愿轻身涉险,未届时刻,孤身轻试敌锋……”语音微微一顿,接道:“你自己想想看,令尊到底会不会来?”
皇甫岚沉吟了一阵又觉两者皆有可能,竟是拿不定主意,霍然站起身来,拔出臂上金针,道:“多谢姑娘施救,兄弟不愿委作预测,就此别过。”
林寒青突然挺身而起,道:“皇甫岚兄我伴你一行。”
皇甫岚摇头道:“林兄犯不着和我同冒此险,白姑娘说的不错,如若留在此地,生死各半,闯出去的话,却是九死一生。”
白衣女忽然盈盈一笑,道:“你不用劝他,他外貌随和,内心刚复,看去对人冷漠,实则一腔热情,他除非忍下不说,如若是话说出口,劝也无用!”
皇甫岚道:“你明白此去凶险异常,为什么要他轻身涉险?”
林寒青道:“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