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追身后,但山谷狭窄,那人只能直线奔行,势非要被这两个迎截过去的道童拦住不可。
那人大概已看出无法再逃,索性选择了一片较为宽敞平坦之地停了下来,准备迎敌。
眨眼之间,追兵已至,两柄长剑打闪,齐齐刺去。
林寒青、韩士公虽有着过人的目力,但在幽沉的夜色中,也无法看出双方动手的详细情形,只见三条人影,奔闪追逐,起落翻腾,剑光明灭,一看搏斗的情势,似是十分激烈。
韩士公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兄弟,那人的武功不弱,只不知在这等生命相搏的险恶局势下,他何以仍不肯动用兵刃?”
林寒青也觉着有些奇怪,一个武林人物行动时,大都应该带着自己顺手的兵刃。
突然间,从那入山要道的茅屋中传入来一声长啸,紧接着又是一盏红灯升起。
幽暗的幽色中,那红灯显得特别的夺目,也充满著神秘和诡奇。
两个迎上去的道童,初时并无出手之意,但闻那长啸声,和目睹升起的红灯后,突然齐齐挥剑攻上。
韩士公冷哼一声,道:“天鹤道长的属下,竟然是仗多为胜之辈。”
他心中已对天鹤道长有了极深的成见,再见这诸多诡秘难测之事,已认定了天鹤道长是一位故作清高,笑里藏刀的伪君子,是以,对连云庐上所有的人,都有了极深的恶感,眼看他们以多欺少,四柄长剑,合力斗一个手无兵刃之人,激动的油然生出了不平之气。
寒山静夜中,四剑编织出一片森冷的剑幕,把一个赤手空拳之人,包围在中间,力斗了十余回合境仍是未能分出胜负。
这时,那位居入山要隘的茅屋,又升起了第三盏红灯。
林寒青望着摇摆于风中的三盏红灯,心头甚感奇怪,不知这一盏盏升起来的红灯,有何作用?
回头望去,只见韩士公正自全心一意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