履,足迹遍及大江南北,有谁瞧我不起啦!”
林寒青低声说道:“老前辈,咱们带着手铐,穿着撕去了一片衣襟之衣衫,却骑着长程健马,走在路上,岂不惊世骇俗?”
寒月笑道:“我倒有个法子。”
林寒青道:“愿闻高见?”
寒月道:“咱们雇辆马车赶路,你们坐在车中,别人自然是看不见了。”
韩士公冷哼一声,道:“老夫宁可在夜阑人静之时赶路,也不坐车,那茅山距此,行程并不太远,兼程赶路,两个夜晚,就可赶到。”
说话间,忽见迎面官道上,急驰来两匹快马,马上端坐着两个大汉,行近林边,一勒奔马,回头打量了三人一阵,齐齐翻身下马。
左面一人,抱拳一揖,道:“那一位是林大侠?”
林寒青一皱眉头,正待开口,忽想天下姓林之人甚多那人即末叫出名字,未必定是招呼自己。
只见右侧大汉欠身说道:“三位之中,可有位林寒青林公子么?”
林寒青愕然应道:“在下便是,有何见教?”
这大汉身穿锦衣,满面虬须,身材虽极高大,口齿却极清晰,当下躬身道:“小人们乃是‘六星塘’门下弟子,奉我家少主人之命,前来寻访林公子,送上赶制新衫两套,望公子笑纳。”
正面的黄面大汉立刻自马鞍分取下个直缎包袱,包袱里是两件崭新的锦缎长衫,两件披风,这大汉双手送上衣衫,转身道:“公子衣衫已残破,此刻正好替换。”
林寒青心头大是感激,只觉那皇甫岚,盛情的确可感,但他素来不喜多言,只是淡淡一笑,道:“贵管家还具将衣衫带回去吧!”
两条大汉齐地呆了一呆,那黄面大汉呐呐位。“公……公子怎地不愿接下?”
林寒青道:“在下枷锁在身,双手难展,如何替换衣衫?”
虬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