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文娟道:“你独斗少林九长老,胜负如何?”
左少白道:“九长老未出全力,四戒大师更是存心相让,兄弟算是侥幸。”
左文娟冷笑道:“既然动手,岂有容让之理?必是无法胜你,顺水推舟,装出容让的模样。”
转眼一顾四戒大师,接道:“一痴和尚带走的武功秘发,都是高深武学么?”
四戒大师赧然道:“是少林七十二绝艺中的菁华。”
左文娟道:“大师精擅几样?”
四戒大师道:“老衲武功有限……”
语声微顿,接道:“一痴冲共带走十九册秘笈,那十九门武功中,老衲习练过三样,成就却是有限得很。”
左文娟道:“久闻少林七十二绝艺包罗万象,浩瀚如海,以大师的武功造诣,尚且如此,其余几位长老的情形不难想像,但不知那一痴的天份如何?”
四戒大师道:“那孽障天份甚高,不然的话,老衲那四方师兄也不会宠爱于他了。”
左文娟道:“是啊!以他的天份,苦练那十余册秘笈,武功自能大进,若干年后,击败九大长老,也是大有可能之事。”
四戒大师脸色苍白,道:“姑娘见事精辟,洞察细微,老衲佩服的很。”
左文娟漠然一笑,道:“那一痴若能击败九长老,收回掌门大权,以少林弟子之众多,对抗圣宫神君,又有何惧,这不强过托庇圣宫,永远屈居人下么?”
四戒大师愈听愈感到心寒,心中暗道:“这左文娟才智之高,不在范雪君之下,心思之细密,观察之锐利,犹在那范雪君之上,实是一位极端厉害的人物。”
转念中,想到她对少林失宝怀有掠夺之心,不禁大为忧虑,一时间,患得患失,惴惴不安起来。
不一日,几人业以赶至嵩山脚下,时在深夜,山野沉寂,那七名剑主早已躬立山脚,静等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