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爹与大哥在天之灵,也足以告慰了。”
四戒大师暗暗付道:“这左文娟志切父仇,满怀悲愤,报仇手段如此激烈,我若劝她只诛元凶,放过从犯,她定然不依,怎生想个法子,令她宽大为怀,少伤人命才是。”
只见那左文娟目光电射,环顾四外一眼,峻声道:这一位左少白乃本座嫡亲兄弟,尔等先行见过。”
环立四外那数十名黑衣背剑人,齐齐躬身道:“参见左大侠。”
在少白双手抱拳道:“兄弟年轻,诸位多多指教。”
左文娟扬声道:“本座这位兄弟,现为金刀门盟主,尔等业已见过他的武功,其余的事,本座也不多讲了。”
她平日驭下甚严,手下之人恭聆训示,大气也不敢出,左少白等目睹那整齐的行列,严肃的气势,敬畏之心油然而生。
四戒大师久在佛门,慈悲心肠,积久成习,想到一清大师等数十条性命,终是放心不下,
当下合掌当胸,肃容说道:“左姑娘,适才那卅余人,都已毒发身死么”?
主义娟秀眉一轩,双目之内,煞气毕露道:“老禅师如此关心那批人,不知是欲其生,或是欲其死?”
左少白见姊姊神色冷峻,大有一言不合,反脸成仇之事,不禁大急,插口说道:“少林寺失了重宝,那批人都有关连,老禅师恐彼等尽皆死去,再无线索可寻。”
在文娟冷然道:“目前尚未死去。”
左少白闻说一清大师等尚未死去,顿时话锋一转,道:“姊姊既是‘仇恨之剑”的主人,何以又是圣宫青龙堂的堂主?”
左文娟淡然一笑,道:“我这青龙堂堂主,乃是一时权宜之计,冒用他人的身份。”
喟然长叹一声,接道:“为了报我白鹤堡血海大仇,愚姊一面扩充实力,一面打击敌人,千方百计,费尽心机,但却始终无法查出那元的是谁,直到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