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范雪君道:“大师乃是心口如一之人,既入金刀门中,自是盟主的属下,不过,盟主的见解也有道理,为免江湖同道生出疑惧之心,以为我金刀门与那圣宫神君一样,也有兼并武林,号令天下之心,四戒大师这属下的身份,存之于心,不必挂在口边,那就两全其美了。”
四戒大师道:“姑娘说得有理。老衲谨记于心,绝不忘记自己是金刀门的属下。”
范雪君冷冷道:“果然如此。武林苍生受惠无穷了。”
左少白微微一怔,心中暗道:“范姑娘言辞之中,对四戒大师颇不客气,这不像她素日的为人,此中必然大有道理。”
他心头虽有所疑,但知自己的才慧,不及范雪君远甚,一时之间,猜不透她的用意,只有暂时放过,等到有机会时,再去问她。
这时,众人边走边谈,业已步出寺门,一路之上,仅只遇上些小沙弥和老态龙钟的僧侣外,若大的少林寺,陡然显得异样的空虚、沉寂,那凄清、荒凉的气氛,与人一种沉重的压力,使人感到心头窒息不安,好似千军万马俱已开赴战场,留下的只是焦急与沉闷而已。
左少白仰脸望了望天色,环顾众人一眼,道:“咱们今后行止如何?诸位有何高见?”
闲云大师道:“老衲有点下情,先行禀报。”
左少白道:“大师有话请讲,不必客气。”
闲云大师手推轮椅,移近左少白身前,道:“老衲暂与盟主告别,多则半年,少则三月,再来追随盟主,为江湖大事效力。”
左少白微微一怔,道:“大师是想遗返峨嵋,清理门户,收回掌门大权么?”
闲云大师沉沉叹息一声,道:“自烟云峰惨变之后,老衲已十余年未曾回山,也不知本派内部情形如何了?”
左少白点了点头,道:“音讯人绝,难怪大师放心不下。”
闲云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