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而下,而且呻吟之声,不绝于耳。
范雪君冷冷说道:“此刻,药性已经行开,只要一运气,毒性立即发作,肝裂肠折,痛苦无比,任你是铁打的金刚,铜浇的罗汉,也是一样的难以承受,诸位大师父,如是还有不信的人,那就不妨亲身试试。”
只听啊哟的一声惨叫,一个僧侣抱着小腹,蹲了下去。这人既未和左少白对掌,亦未向范雪君施袭,无缘无故的抱着小腹蹲了下去,只瞧的群僧一个个莫名所以。
范雪君道:“这位大师不信贱妾之言,暗中提气相试,才使药性发作,不知贱妾说的对不对?”
那和尚腹痛如绞,说不出一句话来,只好连连点头。群僧眼看身中之毒如此厉害,那里还敢运气相试,个个目瞪口呆,不知如何才好。数十道目光,一直投注在一痴大师的身上。
范雪君道:“有道是擒贼擒王,打蛇打头,贵寺中戒令森严,天下皆知,虽然你们明知掌门方丈这掌门之位,来的不明不白,有些可疑,但终于森严的门规,也不敢提出异议……”
语声微微一顿,接道:“此刻虽然是身中剧毒,但不得方丈之命,也一样不敢弃去兵刃,束手听命,最好的办法,只有让贵寺方丈,尝试一下这种痛苦的味道,他才能体会出这种痛苦,非人所能忍受……”
转脸对着左少白道:“你攻那一痴大师两招试试。”
她双目虽瞎,但一切在范雪仪相助之下,再加那面垂黑纱,群僧竟然不知她目难见物。
左少白应了一声,直向一痴大师行了过去。
群僧虽然明知,已然无能和人动手,但是左少白向一痴大师行去,势又不能不管,只好齐向一痴涌去,环护他的身侧。
左少白暗暗赞道:“少林僧侣的门规,果是森严无比,明知无能抗拒,仍然保护方丈。
当下沉声喝道:“诸位纵然一齐出手,也是难挡一击。”